听了自己父亲的声音,他接着电话,先冷说,“李国邦你倒好,担心你们农收不好,让你帮着做货,结果自己先陷了进去。”
也不听对面任何的辩解,他冷了眼瞳,喝道,“找间医院,无论你愿不愿意,戒掉。从明日起,货,你别给我再碰。否则,别怪我李景和不给你盖棺送终。”
话说得又狠又绝。
李国邦听了,在电话的那头低了肩头,无颜地应了好,他等着李景和消气,然后像是讨好地说,“这些日子,还是没有找到童童。现在想想,应该那时候在广州城跟着一军官走了,我们打听过,她跟着的人是邱宁航校的少校,人人叫他顾三。他往来的都是高官富绅,又住在租界,我们进不去打听。”
“吴家那边我给了笔钱安抚过,但是最近海上抓得严,吴家老爷说如果不是亲家,就这些钱,他的人不会再干了。”
李景和闭了眼睛,揉了揉骤疼的太阳穴,冷硕,“再给他们加钱。至于童童,不用找了,她在上海。”
“在上海?!怎么去的上海?那我告诉吴家人去追。”
“不必了,她现在和秋晓家住一起,这动静没必要。你想办法,让吴家的人找白家要嫁妆,剩下的就别管了。”
李国邦在电话那头又应了好,见李景和要挂了电话,就赶紧说,“那你答应每月给我的钱,是否也得多些。戒大烟,听说只有德国的医院才在行。”
而李景和冷冷弯笑,“会给的。”
电话挂断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亮起,李景和一夜未眠,只稍微梳洗了,就又换了身衣衫下楼。
门童这次卑躬屈膝弯了腰,快了几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