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陈姑娘,我并无此意,只是想告诉你,暴饮暴食对你的身体不好。”
陈静溪闻言,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邬郎是担心我,也不枉我从家里跟你偷跑出来。你放心,能吃多少我心里有数,不会吃撑的。”
众人看着陈静溪,原来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大小姐,怪不得这般挥金如土。
“既然陈姑娘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顿饭,不过今日的饭钱你就自己付吧。”拓跋邬慢慢地说道。
陈静溪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邬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的钱不都在你那吗?”
陈静溪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向拓跋邬。
“陈姑娘,你胡说什么?你的钱什么时候放我这里了?”
“我同你离开家时,从家里带出来的那箱珠宝,不是交给你了么?”
拓跋邬冷嗤一声,“什么珠宝?我拓跋邬堂堂七尺男儿,会霸占女子的东西?”
“那箱珠宝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我一心想着与你共同生活,才将它们交给你保管。你现在否认,岂不是让我难堪?”
拓跋邬强压怒火,尽量保持冷静地回应:“陈姑娘,你胡说什么?你所谓的珠宝,我从未见过。”
“里面有一颗夜明珠,一串东海的珍珠,还有翡翠镯子,珊瑚手串……”
众人听着陈静溪一件件的数,眼睛都睁的老大,不说一整箱,就是一件都够挥霍一辈子了。
这时,他们也不管这事的真假,都一脸贪婪的盯着拓跋邬。
拓跋邬的下属们也感到了尴尬,他们知道主子的为人,绝不会做出骗取女子财物的行径。
但陈静溪的话语已经让在场的众人产生了信任,他们开始议论纷纷。
拓跋邬突然明白陈静溪这么做的目的,沉声道:“陈姑娘,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不然有你难受的时候。”
陈静溪见状,微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开口说:“对不起,是我记错了,我没有给过邬郎任何珠宝,之前说的都是误会。”
小样,看我不阴阳死你。
众人扭头怀疑的看着拓跋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