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征远有两子一女,长子周沛川二十岁就中了举人,走了科举之路,为人谦逊有礼。
而眼前这个男子,一身劲装,腰上还别着佩剑,显然是周征远的小儿子。
周征远叹了口气说道:“你外祖父前些日子身子不适,沛川前去看望。”
“外祖父可还好?”
“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多年的毛病。”
陈静溪点了点头,周家是武将之家,老爷子周牧镇守西南,二儿子周征途和小儿子周征池也在西南,唯独老大一家在京城。
周征远也不过是在兵部挂了个闲职,不过也是皇帝不可能让一个远在天边,手握重兵的武将,在京城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儿子。
说的不好听点,其实周征远一家就是来掣肘周老爷子的。
陪着陈静溪说了一会话,他便让人请去了,周沛临也跟着走了。
他们俩走后,厅里就剩些女眷,原本紧绷的气氛总算缓和一些。
周夫人喝了口茶,抬起头打量着陈静溪,“王妃,昨日的事,我听见卿说了,多亏了王妃。”
陈静溪笑道:“舅母唤我静溪就行,昨日的事本就是她们欺负人在先,阿满也是想替我出气。”
周沛满撇了撇嘴,小声念叨着:“我才不是替你出气。”
一旁许见卿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