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市刑警队的吗?你们这么闲的吗?”
“闲着还不好吗?闲着说明我们是治安好啊。这我都批评你两句,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下不为例。
但现在确实不闲啊,我看法医解剖尸体呢。接了个电话才碰巧看见你信息了。”
“哦。”
然后两人的信息也就终止在了这一个字上,但是到底是不是因为碰巧呢?这也无从得知了。
下了班之后,榆禹又加了一会儿班,才离开了公司,开车回了家。
才刚下电梯,他本来是想先回家换个衣服,再去娄锡家里面吃饭的。
但是才刚走到家门口呢,就一只白灰色的阿拉斯加幼犬朝他扑了过来。
榆禹被这突如其来的扑击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等看清是娄锡家那只头顶和耳朵染成紫红色的阿拉斯加幼犬时,他才松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你怎么都跑到电梯这边来了?你家主人把门开着,不管你吗?”
幼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欢快地摇着尾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围着榆禹不停地打转,还时不时用脑袋蹭蹭他的腿,示意他跟自己走。
榆禹没抬头呢,就听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调侃声。
“谁说不管了?这不是才刚听到电梯的声音,就吵着让我把门打开嘛。”
娄锡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几步拉着那只阿拉斯加的项圈,将它扯远了好几米。
“没办法,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