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还没有被点到名,且多次被定义为罪魁祸首的花符,同样如此认为。
他觉得,既然对王通,月伊人,以及对萧典,聂自白等人的处罚这么轻,那么对他,应该也不会太过严重,顶天顶天,也就免去他落花宗继续参赛的资格罢了。
而现今落花宗三个弟子,有两个都已经被打的是一死一废,他也不抱什么继续参赛的希望了。
拿个倒数第一,认栽呗。
还能怎样?
只不过,他想的似乎有点太简单了。
他也把威严中年的那一句,对于始作俑者的绝不姑息,听得太玩笑了。
事实,又怎会如此简单?
“花符,整个事件,你是最大的始作俑者,没有你,这后续的一切,根本不可能发生。”
“无中生有,企图颠倒是非,你责任最大,责罚,自然也是最重。”
“你本该死,但念及也为首犯,我且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赦。”
“废你一臂,落花宗,除名中等区域五大宗。”
威严而充满了让人无法反驳的气魄和坚定。
而当这几句话出口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论是恐惧的,惊讶的,围观的,喜悦的。
所有人,都是如此。
在那一个瞬间的十几个呼吸里,他们绝对都是呆滞而几乎窒息的。
不仅花符和其他一众围观的人没有想到。
便是连王通,吴云他们,都完全的没有想到,这威严中年,居然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把对花符的罪责,压到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