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一心只想让柳之云能尽快在舒适的房间里得到休息和照料。
徐婳吓得一路小跑跟上,眼见三皇子抱着柳之云进了一个房间,三皇子用脚一勾,用力将门关上,将杨知府、徐婳等人都隔离在外。
“殿下!”徐婳急得就要去推门。
“从山!”三皇子一声大叫,从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就死死拽住了徐婳不让她碰到房门半分。
三皇子将发烧不醒的柳之云轻轻放在床上,她的面容因发烧而泛着异样的潮红,呼吸急促而微弱。
三皇子坐在床边,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锁住他,心中满是忧虑。
然而,越是这般凝视着他那娇柔无助的模样,三皇子心中的欲望就愈发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
他微张的双唇,似鲜嫩欲滴的樱桃,诱惑着人去品尝;凌乱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枕边,恰似一幅迷人的画卷,愈发凸显出他的妩媚动人。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这副模样?实在不协调!
三皇子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理智与欲望在他的内心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鏖战。
眼前的人正疯狂地撩拨着他内心深处那压抑已久的渴望。
最终,三皇子狠狠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冲动,猛地起身走到窗边。
任那冰冷的寒风如刀般刮过自己滚烫的面庞,竭尽全力平复那几近失控的欲望。
过了一会他才清醒过来。
柳之云生病了!他一个人把他丢在了床上?
三皇子走向门口,刚推开门,就见从山一直拽着徐婳不让她动弹半分。
他微微皱眉,对还杵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杨知府说道:“柳都事病了,赶紧请医官过来看下。”
“妾就是医官!”徐婳说完这话,从山下意识的松了手,徐婳赶紧挣脱就要冲进去。
三皇子却一把拽住了她,“你算什么医官?将他弄到发烧的那种医官吗?”
徐婳急了,但她也不能说实话,女子因为月事本就是身体虚弱,刚才那群难民冲上马车时,那些风雨全部都吹了进来,这才让柳之云受寒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