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啊,你可算醒了,这几个月爹爹要担心死了!”
“爹爹……你拥得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奥……奥奥!”
徐远山松了臂膀,咧嘴笑道:“爹爹太高兴了。”
徐弦月替徐远山拭了拭眼泪:“此后我无事了,爹爹再也不需担心了。”
“这些日子爹爹吃不好也睡不好,就怕梦到你娘亲,担忧万一她入了爹爹梦来,若是问询起你来,让我怎么同她说,日后如何有脸去见她,恐是要被训斥……”
徐弦月含笑说道:“不会的,娘亲那般温柔,才不会训斥爹爹呢。”
“此事我已是知会你舅舅了,该是过不了多久,他也要……”
确实不曾过了多久,连一句话都未说完,徐弦月又听得一声脆亮的呼唤。
徐弦月偏头一瞧,果然是阿娜罗和贺薛怀先后依次而入。
阿娜罗还捧了好大一个盒子,眉飞色舞地奔了过来,脚下冷不防被磕绊了一下,险些扑倒在地,手中的物什差点飞了出去。
身后的贺薛怀,手疾眼快,单臂迅敏提着她的后颈将她揪了起来,口中温责:“慢些,怎的如此冒失。”
徐弦月瞧着贺薛怀这般口吻,忽然忆起,熟睡时,似乎听闻秦越川说过“阿娜罗和镇国公好事将近”诸如此类,徐弦月眉眼弯弯,看来所言不虚假呀。
阿娜罗走到她的面前,乐滋滋打开了盒子:“近来引得的酸酪,今日方才送至镇国公府,我觉得月月初时醒来,许是没有胃口,顺带取来同你一起尝尝。”
徐弦月笑着迎上二人,寒暄几句,又看着阿娜罗手中之物,同她道:“此物存期短,可是舅舅特意送与你食的?”
阿娜罗似是不在乎道:“谁知道呢,快快,眼下正当品尝的时候。”
徐弦月瞧得凉丝丝冒着些许寒气的酸酪,下意识抬头环望了一下四周,见秦越川不在身侧,如偷腥的小兽,狡黠笑笑:“好呀,刚好我也嘴馋得紧。”
徐弦月命小蝉取来了几个个调羹,分别各递于了贺薛怀,与徐远山一份。
随后同阿娜罗你一口我一口喜滋滋吃了起来,吃得欢喜了,还谈论起了该辅以什么水果甜浆,味道会更好吃。
阿娜罗塞了一口酸酪道:“月月可要同陛下说说,你睡着的这些日子,她也很挂心你。”
徐弦月想了想:“我记得马上就是中秋宫宴了,届时我入宫‘亲自’告知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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