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商铺,徐弦月来了精神,双眸晶亮,似有万千星子辉映闪烁。
只这话一落,秦灵若与夏雪杳嘴角笑意一僵。
不知该如何接话。
以她们的视角来看,自是不知晓秦越川如今境况如何。
只是当下京都谁人不知容王北疆战场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徐弦月此言,像是固执的坚定信念,他定是会回来一般。
秦灵若松了双手,表情隐有凄惋:
“月月……”
徐弦月揉着双颊:“怎么了?他答应我的。”
“嗯,对,三皇兄定是回来的。”
徐弦月瞧她们的表情,于两人心里是何想法自是一目了然,可是心知,秦越川行程隐秘,她无法解释为何自己清楚秦越川的真实下落,只能反向开解秦灵若和夏雪杳:“这又不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了对吧,定是会无事的。他临行前曾说,说不准会换得两国和平。”
秦灵若坐在她的身侧,小心斟酌开口问道“嗯……月月可曾想过若是三皇兄回来,无法带你去南渊了……你当如何?”
徐弦月不解,歪着螓首问道:“为何不能?”
“若是留在宫城,那不就无法前去南渊……”
徐弦月一时不知秦灵若从何处得出如此结论,惊叹道:“为何要我留在,宫城?陛下允了我,秦越川归来之时我就可以离开了呀?”
秦灵若压低了声音小小声道:“我在宫中生活多年,此方面还是能够预想一二的。”
“三皇兄战胜南渊若能换得两国百年和平的话,归来,此等功勋,若我猜的不错,大抵,极有可能会授予——太子之位的。”
最后的几字,秦灵若嗓音压的极低,近乎气音。
徐弦月一怔。
“所以,既是承袭皇位,月月便是凤命,如何离得京都……”
默然几息,徐弦月垂眼矢口反驳道。
“我不是。”
“凤凰非梧桐不栖,我非凤命,我哪里都栖得。”
“梧桐也好,柳枝也罢,竹枝也未尝不可。”
她抬头,瞧了瞧屋檐之上并排栖落得几只滚圆鸟雀,红腹灰喙,啾啾细鸣,相互聚首,啄理着羽毛。
却也仅是栖息停落片刻,又陆续扑展着双翅,离了屋檐横梁,朝碧空云间飞去。
徐弦月目色隐有艳羡,望着鸟雀离去的方向,慢慢起身道:“从前无甚感觉,只觉得同他一起,在哪里都好。”
“直到近来在这里的几日,我才觉得,宫城太小了……甚至于——”
“连容王府一半都不及。”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