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
小舒:“……”
徐远山:“……”
竟然还有人赶着吃“苦”受罪的。
望着膳厨冒出的滚滚浓烟,徐远山默了默。
“算了,今日见者,人人有份,全都尝尝你们王妃的手艺!那个刚来的‘小东西’也不能免了。”
有福同享,有难全府都得同当!
日落之前,徐弦月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杰作”,兴高采烈 捧着食盒, 跨出膳厨,要去寻徐远山好好品鉴品鉴。
不等走了几步,却见旁侧路径上的,张伯喘息着冲她跑来。张伯年岁不小了,若非急事,多半是不会如此奔走。
瞧这方向还是前院。
徐弦月止了脚步,站在原地问他:“张伯,怎么了?”
张伯不等喘息平复,赶忙开口:“王妃,前厅,大监传旨,好像是,让您入宫。”
徐弦月下意识问他:“是陛下的旨意,还是皇后的旨意?”
“是陛下身边的福喜公公。”
言外之意,那就是陛下的旨意了。
秦越川临走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可以推拒后宫的所有旨意,若是不到万不得已,没有陛下的旨意,绝不可入宫。
这才多久,便算作万不得已,要召她入宫了吗?
徐弦月看了一眼手中的食盒,凝了面色,将它递到张伯手上,“我前去看一眼,张伯先替我代为保管。”
“唉!好!”
张伯不知里面是何吃食,只隐隐觉得味道有一丝古怪,也不曾多想,只当是为那狸奴准备的吃食。
徐弦月攥着裙角,朝前厅去了。
福喜面色焦灼,篡握着双手,不住的在前厅打转。
看见徐弦月的时候如瞧见了救星,碎步迎了上去,脸上转忧为喜,“容王妃,您可算来了,快随咱家进宫去吧,有急事求您相助。”
徐弦月后退半步,谨慎问道:“大监可否详细告知,陛下召我入宫所为何事?”
“人命关天的大事!求您出手!”
小主,
福喜不自抑地抬了声调。
徐弦月接着探问:“是……?”
“此事,咱家不便透露太多,您跟我去就是了。”
福喜大概知晓徐弦月的心思,凑近她特意道:“王妃不必担心,陛下特命奴才告知王妃,会护您无虞,完事之后绝不让您多待,必定送您安然无恙送回王府。让您不必忧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弦月再无拒绝的理由,只点头道:“那烦请大监稍待片刻,我准备准备就来。”
“好,好,您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