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秦灵若。
虽是面上秦行越于这个妹妹百般嫌弃,却也能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全力相护。
不过秦虞灵自小清楚,她的胞亲皇兄身患弱疾,迎风就倒,若是遭受旁的兄弟姊妹欺辱,也没得力气为她主持公道,用拳头做主。
反倒有时候,还要她一个女儿家替他摆平麻烦,对于平日辱他“命短”的人,反嘴回击。
有时候,秦虞灵觉得她的皇兄当真无用。便是此时,也只能站在此处,眼瞧她倍受委屈,狂怒宣泄,却好似激不起他心底的任何波澜。
秦烈行开口,辨不清音色喜怒:“虞儿可是怨憎徐明曦?”
秦虞灵只觉好笑,怨憎如何,不怨憎又如何,他一个病弱之体,又能怎么样?
秦虞灵低头“呵”了一声,“是啊,皇兄有何办法替我出气?”
那厢秦烈行不言不语,仍是纹丝不动。
秦虞灵也不曾抱有多大希望,疲乏坐在在玫瑰雕花椅上,再抬眼时,门口已是空无一人。
她低喃:“就说你一个病秧子什么也做不了……”
日落西山,已近晚膳光景。
容王府,小蝉提着食篓,东西游荡,四处张望着似在搜寻什么。
“喵——喵——喵?”
前日侍卫回禀,那小男孩说的不错,他的家境一般,确实无力豢养狸奴,狸奴来处也是城外破庙。
既是如此,徐弦月便将他养在了府中。
保留了它的名字“阿舍”。
自从小蝉从张伯口中知晓,这狸奴的名字竟是与王爷的乳名同音,那是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着它唤“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