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偏生选在今日!
秦昭烈烦躁揉了揉太阳穴,心如擂鼓,跳的厉害。
贺薛怀何时发现的,到底知道多少,清楚他的多少底细,这是预备,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将他拉出来治罪吗!
秦昭烈回忆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贺薛怀,以及有何后路可寻。
后路……
徐家!对,徐广海!
若是有个万一,直接推到徐广海的头上,拿徐家来顶罪!
主意打定,秦昭烈心里稍安,深吸了几口气,胸腔鼓噪逐渐平缓。
抬头看上面余怒未消的皇帝,此时最好以不变应万变,事态发展尚且不明,也许还不到最差的那一步。
事已发生,秦烈行自知牵扯不到他的身上,虽是同样气愤,倒是没有秦昭烈反应那般大。
只是疑惑,为什么他留在那里人手不曾禀报。
此事已经发生,还是尽快思索解决法子最为要紧。
秦烈行素来狠辣沉稳,不消片刻便已接受了现实,他浅泯茶水,入神思索对策。
秦越川好似不经意抬头,借着给徐弦月夹菜的动作,将两人反应看了个清楚。
在疑惑为何无人禀报?
怕是早已命陨途中了,死人如何禀报。
但愿贺薛怀此战顺遂,父皇方才说重赏,倒也是个机会,行事说不定会更加顺利。
徐弦月一直盯着秦灵若那厢,自从皇帝允了南渊四皇子“冬猎之约”,秦灵若便一直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徐弦月看不清秦虞灵是何表情,心里担忧,忽然见她起身,好像揉着眼睛跑出去了。
徐弦月想追出去看看,刚一起身,被秦越川轻轻按住,他微微仰面看她:“有人跟着,灵儿不会有事的,眼下父皇心神不爽,待到散了宴席,我同你一起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