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没有多做解释,转了话题道:“今日灵儿莫不是来贺喜的?”
秦灵若尴尬的勾了勾手指:“三皇兄不曾告诉我今日他来下聘,所以我还未曾准备贺礼,下次你成亲之日时,我再……”
“无碍的,今日你能来,我已是很开心了。”
秦灵若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同你说一个消息,你能更开心哈哈哈!”
徐弦月疑惑:“什么消息?”
“是有关秦虞灵的!”
秦越川与徐弦月不自觉相视一眼,心里都大概有了猜测,依旧是徐弦月问道:“秦虞灵怎么了?”
“我猜你们便不知道,现在坊间都在传,秦虞灵——”
她将手圈在嘴边,低声神秘道:“秦虞灵口味‘独特’,喜好玩弄貌美小儿郎!”
“据说殿中不止藏了一个,对于杳杳的弟弟格外中意,这才请父皇赐婚,求做驸马!”
“此事当真!?”徐弦月大概猜到,是秦行越的手笔,却不曾想到他竟是出手这么狠。
“那还有假,如今酒肆茶楼都传开了,还有说书先生编成了话本,说的有声有色,惟妙惟肖的!”
“秦虞灵不曾阻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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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曾指名道姓,只是依照流言,隐有暗喻,若她明面打压,岂非是不打自招?。”
“如今百姓议论,这事也开始在贵女圈里传遍了,都不曾想到,堂堂北玄大公主,竟然有如此喜好!”
“这几日父皇都快被折子给淹没了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秦灵若不知真假,只当个乐子瞧,她与秦虞灵同为公主,算不上交恶,只是二人性情不同,总也无法聊到一起,所以关系算不上多亲密。
平日秦灵若最是瞧不起秦虞灵那副尖着嗓子,与皇帝撒娇讨赏赐的样子,只觉得做作的很。
前些日子也撞过好多次,她又挽着皇帝的胳膊,撒娇求赐婚,赐婚的人选还是杳杳的亲弟弟,比她还小,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口口声声说要等他及冠!
呸,真是厚脸皮。
“如今这般,也算恶有恶报,那么多青年才俊不选,非要找一个比自己还小的,杳杳的弟弟听说可是要立志科考的,如此一来,岂不是阻了他的道路!”
“杳杳在家都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
“其实今日我本是想来看杳杳的,只是皇兄说此时不宜,还让我等两日。”
徐弦月想到,前些日子,秦行越也确实同样如此嘱咐他们,许是真的有什么章程计划。
“不若,我们就按你皇兄说的,再等两日,看看后续是如何发展。”
“也不知那秦虞灵为了什么,定要如此,于她自己究竟有何好处……”
徐弦月看着单纯懵懂的秦灵若,不免叹息:幸好一切皆有应对之法,不然,若是灵儿这般,被送去了南渊,可怎么办才好啊。
不过……
徐弦月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越川。
“月月看我做何?”
“身为皇室,无中生有,造谣生事,都玩的这般顺手吗?”
秦越川:“……”
*
徐府,自从那日喜铺回来,徐明曦整日闷在屋里,抚琴,作画,写字来平复烦躁心绪。
她承认,她是有错,错在她看错了人,信错了情,选错了路,才致使前世那般的结局。是她对不住秦越川。
可徐弦月只是一介外人,她与秦越川之间的事,徐弦月又知道多少!有什么资格说教于她!
竟然拿她与徐白榆做比较!真是不知所谓!
最后竟是还想让她用剪刀自伤!徐弦月真是疯了!
越想心绪越不平静,笔下的画作狂乱不堪,她搁笔,纸张被篡握成一团,狠狠丢了出去。
恰好金儿推门而入,险些落到她的门面上。
金儿被眼前突然闪过的白团吓了一跳,愣了一息,才小声道:“小,小姐,大公主来了!”
徐明曦抬头,暗自吐纳镇定片刻,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不太清楚,戴着幂离,奴婢险些未曾认出,只嚷嚷着要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