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有人瞧上了月月的本事,想要招揽你。”
徐弦月被他秦越川的一顿直白欣赏有些羞得不好意思:“是你情人眼中出美人吧,你觉得我哪里都好,于你口中好似我价值万金一般。但是,仔细想来,我觉得我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了不得事,一切种种都是顺其自然罢了。”
秦越川简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月月啊,涉世不深,于今而言,尚未发觉自己是多么的璀璨生辉,引人注目。
“怎么办呢,月月?”
“嗯?”
“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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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什么?”
“我该自己择选婚期,选择最早的那一个,早日将你娶回王府的。”
一个两个,不自量力的东西,也敢觊觎他的月月。
“秦越川……你好酸啊……”
“……”
秦越川忆起,从前被嫌弃不解风情的是他对吧……
是他对吧……
对吧……
吧……
外面的青阳适时插言道:“王爷,跟随徐老爷的护卫传信过来,徐老爷大概三日后便可抵达京都了。”
徐弦月来了精神:“真的吗!爹爹三日后就能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个年节,暂且不能一起了呢!”
秦越川也很愉悦,吩咐道:“那三日后,徐叔回到徐宅之际,王府聘礼一同送去。”
他等这一日也是许久了,徐弦月与她的爹爹父女感情如此深厚,徐远山必是极为重视这些礼节的,需得做的令他满意才好。
“聘礼……啊,我,我还不曾绣嫁衣!以我的女红,这可如何赶得及,怕是明年的今日也不一定会完工的!”
徐弦月捂着脑袋懊恼着,上次为秦越川做的简易荷包已是她的极限,想想那繁复复杂的嫁衣花纹,即便是补两针那也是恼人得很。
“月月不必担忧,我已经安排妥当,一应物什皆会送到你的手中,你只需,成亲那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嫁娘即可。”
“可我听说,婚服至少需要月余,如今距离我们赐婚——你莫不是在利州就开始准备了?”
秦越川笑而不答。
何止,他从定情那日便已经开始准备了。
回了王府之后,两人用罢晚膳,看着天色已晚,便准备回寝卧休息。
二人房间路径相同,徐弦月跟在秦越川身侧,低着头,好像依旧是在思虑着什么。
“月月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秋露书局所说的背后倚仗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无论是谁,月月也不必担忧,掘地三尺,我定然也会将那背后的人挖出来。”
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若是月月当真拒了那人的招揽,惯常结果,无非两种,要么弃之不用,另择他人,要么……宁可毁于手中,也绝对不会为他人所用。
听那陵秋说的话,似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对于月月的保护,还应该加强才是。
秦越川思忖,提醒道:
“月月,那人恐怕心怀不正,招揽不得,恐怕会用以特别手段,近日出入书局,你该是要多多小心才是。”
“实在不行,你不如用真正面容,以容王妃的身份行商也并非不可。”
“嗯……”徐弦月若有所思,下意识接话应道。
思绪尚未完全抽离,却见秦越川身影忽然停滞不前,站在卧房门口,只是笑着面向她,也不说话。
徐弦月有些莫名,不解道:“既是到了,怎么不进去,秦越川难道不想歇息吗?”
“嗯。”
徐弦月觉得他此刻好生奇怪,一脚踏入寝卧的时候,见了屋内的陈设布置,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洞中了。
而且这里也不是她的揽月阁,好像是秦越川的峦峰院。
同吃同住一个洞中的习惯,延续到了此时。
徐弦月刚迈出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我忘了,我们已经不在洞中了。”
她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
“那我……”
她转身刚要折返,却被秦越川一只手臂捞了回来。
秦越川从她的身后将徐弦月揽在怀中,俯身与她耳鬓厮磨,低喃道:“在不在洞中有什么所谓的,怎么办……我已是习惯了同月月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