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选定的和亲公主,他记得好像是秦虞灵。
朝堂之上对于南渊的和亲,分为两派,主和派,和主战派。
主和派认为两国多年争战不休,边境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如今南渊主动前来和亲,以示友好,乃是两国福音,不费兵卒平息战乱,是为双赢局面。
主战派责认为南渊素来狼子野心,绝不可能轻易服软,定是有所预谋,和亲并不能解决两国之根本。
而且南渊素来不重信义,若趁着两国休养生息之时突然袭击,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南渊穷兵黩武,为了扩展国土,此等劣招先前同旁的小国也不是没有用过。
秦越川自然是主战派。
倒也不是他喜好杀伐,北疆征战多年,使他对于南渊,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甚至没有一丝信任。
每每兵败于他的手中,南渊就将矛头对准周边小国,掠夺财富土地,补充军用,稍有恢复,便会卷土再来。
如如苏瑾言说过的一般,像一个不知停歇的屠戮工具。
北玄仿佛是这个屠戮工具的执念。
前世双方争论不休,最终皇帝拍案决断:“同意和亲。”
意料之中的结果,以最小得代价赢得互利的局面,相对于,劳民伤财的继续争斗不休,确实值得赌一把。
秦越川便是多次上书陈表,奏疏全被驳斥回来。
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皇帝执拗的决策。
结果自然也是如他预想的一般。
南渊背信弃义,和亲不过两年,竟无耻的以公主嫁妆屯养兵营,撕毁盟约,卷土重来。
最后还是由他重返边境,这才于秦昭烈有了可乘之机,以至于最后的局面。
“……容王?容王?秦越川?你怎么了,你是在想什么吗?”
秦越川的双眼被布条遮住,苏瑾言无法从他的神情瞧出端倪,只见他木木呆呆,半天也不曾动弹一下,猜测他是不是已经入定了?
秦越川思绪回笼:“无事,我方才也是思虑南渊所图为何。”
“奥,那你可有想到?”苏瑾言揶揄道。他本来也没有什么期待秦越川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回答。
毕竟连他这个亲儿子有时候都猜不透南渊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嗯,若无差错,和亲。”
“你,这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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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两国交好,方式亦有多种,商盟,和亲,土地,质子。
为何秦越川独独选定和亲?并且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