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轻笑一声,捏了捏徐弦月的鼻尖:“我的月月果然聪慧。”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秦越川只低语了几句,徐弦月眼神晶亮,听得聚精会神,末了问一句:“你可有把握?”
秦越川瞧她似乎有些跃跃欲试,好似格外兴奋:“月月不怕么?我只担心月月过早忧虑,故而之前才未曾提及。”
“我觉得你的计划很妙。”
“妙?”
“若是同我的计划连接紧密的话,说不定可以用来当做我的不在场之证。你该是同我早些说的,秦越川。”
徐弦月语带嗔怪,佯装生气。
秦越川温和应道:“确是我的不对,下次定然不会了。”
“所以,月月打算何时动手?”
“三日之后。”
日月轮转过三番
“大夫人,老夫人请您……”
“滚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
杨氏一声粗喝,直接喝退了前来禀报的丫鬟。
徐明曦替杨氏顺气:“娘亲切莫生气,祖母也不是有意的。”
“什么不是有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明知晓我近来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还偏偏提出让我卯时去佛前跪香祈福做早课!”
“还说什么是佛前镇煞,为免有碍徐家前程!她说谁是煞气!”
杨氏本就因着夜间不能安寝头痛欲裂,今早听闻徐老夫人这番指派说教,顿觉胸口也淤堵,浑身无一处爽利。
徐明曦自小受祖母疼爱,受母亲关怀,如今二者关系如此,竟然一时也不知该替谁辩解,只得安抚杨氏:“祖母,她许是无心,许是年纪大了,思虑不周,娘亲宽宏大量,最是容人,也不要妄动肝火,受罪的还是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