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定要有一个渴求而不可强求的执念,那便唯有她了。
前世的苦痛,令他想要拥有她。
想要得到她的心甘情愿,拥有她。
许是历经了前世,让他清楚的明白,有些东西,无法强求。
“我希望得到月月甘愿,与我在一起。”
徐弦月抬头,秦越川漆黑的眼底满是浓情炙热,同时,也强自隐忍着不可忽视的惶恐不安。
徐弦月踮起脚尖,习惯性得攀上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温声道:“秦越川,无论何时,无论我们有没有在一起,我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这一切的。
我会用我的方式,一直陪着你。”
温热馨香的气息抚过他的脸颊,浸透了他的心扉。
秦越川眼眶酸胀,嘴角却一点点弯了起来。他的手臂不自觉用力,似是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是啊,无论他们有没有在一起,他的月月,总会以自己的方式陪伴着他。
他怎么忘了,前世月月就是这样做的。
为什么,他的月月会待他这般好。
她的温柔,总有一种令他无力招架的磅礴力量。
蚀骨铭心,朝思暮想,甘于沉溺。
只是每每听到月月如此柔情满溢的话语,他都越发觉得心痛难忍,总是觉得自己付出的爱远远比不上她所给予的。
即便是刨腹挖心捧出所有的爱,也不能和她等同相较。
他会给她,更多,更多……
“所以,那寿宴……”
“月月不必担忧,寿宴我自有安排。我不会让月月出事的。”
*
祁王府
这几日徐玉琼的贴心照料,令秦昭烈越发觉得古怪。
他虽然对女色不甚感兴趣,府中的几房妾室,与外面的女人,无非是逢场作戏,甚至在他的认知里,女人无非是皮相各不相同,内里似是无甚区别。
只是近日来,他眼中的“徐明曦”,似乎与往日分外不同。
往日徐明曦性格略有孤傲,总是以嫡女身份自居,从不屑于做这些侍候他人的事,哪怕平日,再如何与他如胶似漆,徐明曦也不曾专门为他奉过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