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夙夜见秦昭烈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劝,只得领命。
“和玄宵阁的人说清楚,当日既是有两拨人,我们的人,身着蓝色披风,切莫不可出错。”
“银钱不必吝惜,若是此事能成,本王不介意与玄宵阁长期合作。”
“属下知晓。定然详细转告玄宵阁。”
“对了,父皇身边那老道,怎么样了?”
“自从我们将他举荐给皇帝,因着能掐会算,似乎颇得圣心,还算有些本事。
不过听说,那老道为了获取皇帝的信任,还是牺牲了几个我们的人手,户部,礼部,吏部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压。”
秦昭烈闭了闭目:“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损失了几个人手,更可以让父皇放心,那老道与我们毫无关系,若是必要,随他去,只要他能获得圣心,折损几人,与大局无碍。
该舍就舍。况且那老道还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不敢不听从我们的。”
夙夜面色略有艰难,栽培多年的人手,如今说弃便弃,他有些不忍:“王爷,真的不设法挽救一二吗?”
秦昭烈阴鸷眼锋扫向他:“做戏便要做全套!拿得起放得下,一但权利得手,什么人手不可以再培养。”
夙夜垂下眼睑:“是!属下失言。”
“滚下去!”
夙夜离去,整个书房唯余秦昭烈一人,近日不知为何,他总是有些隐隐不安。
从何时开始,曾经淡漠无争的秦越川似乎越来越脱离掌控。
好像,是从与徐明曦退婚开始,秦越川的行事便越发无所顾忌。
从前秦越川顾及着徐家与其相关势力在秦昭烈手上,更顾及徐明曦,对秦昭烈的反击亦是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