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结果细细看过,果然不出她所料,药引确为霜炽。
徐弦月质问:
“你不是说,有旁的办法吗?”
“你不是说,你不曾听闻霜炽?”
贺薛怀垂头看她,不惊不怒,不答反问。
“既然已解,有与没有有何区别?权当它从未出现过,也无可厚非。”
“月月,你是用的何种方法,我不清楚,邱楮却明白,此毒并无解药,你只是以药物压制了他体内的毒素,趋以平衡罢了。”
“那又如何!他当下与常人无异!解毒之法千千万万,只要保的性命平安,如何算不得解!?”
徐弦月有些恼怒,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但仍是克制着语气:“这是我,辛苦多年的努力成果!也是他承受万千折磨换来的!”
“月月,你冷静些。”
贺薛怀见她情绪激动,生怕她的身体再出意外:“邱楮嘱咐过,你当下的情绪不可过于激动,上次昏迷约莫也是过于大喜大悲的缘故,你——”
“多年心血,毁于一旦,还是我亲手毁的,你让我如何冷静!”
徐弦月见已经拿到药方,也不多留,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你要去哪?你要去找他吗?”
“不然呢,难道看他眼睁睁做这种糊涂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