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楮诊看完毕,转身离开床榻后,秦越川坐在了榻边,将她纤细的手指握在掌心,看着她,口中却问:“她到底怎么了。”
贺薛怀斟酌半晌,见逃避不过,还是把有关徐弦月特异体质之事同秦越川讲了一遍。
秦越川听得仔细,只是,当他听到“霜炽”时,骤然转头,看着贺薛怀,认真的又问了一遍:“你说,能救她的,只有霜炽?”
“目前来看,确实如此,有那个臭小子亲身实验,应该就是这样,他与那个女娃娃体质相同。
那霜炽能救他,应该,也能救这个女娃娃。”
回答他的是邱楮的声音。
“听你的意思,你有‘霜炽’?”
“唔,曾经有,这不,用在了这个臭小子身上。现在没了,这臭小子说,听闻北玄京都曾经出现过,特意将我寻来,到现在也没个消息,真不靠谱。”
贺薛怀的面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我以为你会有旁的方法,你不是口口声声自称‘毒圣’吗!”
“臭小子,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没药让我怎么治!”
“可是!”
“都给本王闭嘴!”秦越川忍无可忍,厉声喝止了二人争吵。
贺薛怀看他一眼,语气也有些不善:“容王怕是也没法子,还不许旁人商讨一二,难不成眼睁睁看着月月等死吗!”
秦越川起身,面向他们:“谁说本王没有法子。”
贺薛怀与邱楮互相对望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视线重新落回秦越川的身上:
“你有法子,你有什么法子?”
秦越川走向邱楮:“臭老头,你有办法从身体的鲜血里炼取霜炽吧。”
“我——”
“你无需否认,也骗不了本王,本王知晓,你能。”
邱楮心里有些奇怪,这小子仿佛与他相识甚久,对他了如指掌,对他的本事甚是清楚。
就算当初遇见贺薛怀时,对于他的“毒圣”身份都是疑心了好久,直到救了他的小命,才真正信服。
只是这个容王,怎么对他的能力如此自信?莫不是曾经是旧识?或者故人之子?
嘶……不对啊,他的老相识里没有人在北玄当官,遑论皇家了。
“你这小子,可是认得我?”
“算是认得。”
秦越川暗道:前时北疆军遭人暗算的时候,这老头也算帮了他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