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秦越川怔怔地望着她,听着她的娇嗔,只觉得心软成了一片,回到孙府,第一时间未曾见到她时惶急不安,在此刻全部化成了融融春水,滋润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月月没有离开他,同样也在思念着他。
徐弦月见他满目柔情,出神的望着她,又微微卸了气势,软了声音:“……对不起……”
秦越川恍然回神:“没有,月月说的没错,是我来的太晚了,是我让月月等急了。”
触及到她的脸时候,秦越川这才察觉,徐弦月的身上的温度似乎有些异样的滚烫。
想起小舒说的话,担忧的将她全身上下查探一番:“怎么穿这么少,已是暮秋了——”
薄唇紧抿,将她打横抱起,在徐弦月的指引下朝房间走去。
见到秦越川抱着徐弦月进来,屋内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邱楮还想说什么:
“啊那个女娃娃——”
话没说完,被贺薛怀一把捂了嘴,拖了出去:“瞧病也不差这是一时半会了,你的饭要凉了,先吃饭去。”
出门之际,贺薛怀回望一眼,故意咳了一声,大声吩咐道:
“有什么异常报我。”
门口侍卫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点头。
秦越川置若罔闻,将徐弦月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子。
徐弦月坐在床榻上,看着他扯过被子将她腿裹好,见她不肯躺下,又准备起身,被徐弦月扯住袖子:“你要去哪?”
“我去那边的箱笼里给你找件衣裳披着,晚间天凉,你如今身体不可再有差错了,要不我还是让贺薛怀让大夫……”
徐弦月打断他:“秦越川,你与我说说话吧。”
秦越川取了衣服,披在了她的肩头,目光像看着珍爱的宝贝一样,凝望着她:“月月想和我说什么?”
徐弦月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被秦越川一个翻转,反将她的手拢在掌心。
徐弦月低头,没有看他,但是她仍然能感受到自己被温柔的目色笼罩着,她轻轻开口:“我,我昏睡的这几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嗯?”秦越川柔声道:“月月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了,五年后……我去北疆大营,找你……”
徐弦月只提了个开头,秦越川脊背紧绷,僵在当场。
他的手不动声色的将徐弦月的手握的更紧,似是怕她逃走一般,喉结上下滚动:
“你去找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