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上前为其收尸。
在场官员的头只垂的更低了。
虽不言语,但是容王身侧这位绝对不容轻视。
秦越川垂眸,见徐弦月未曾发觉,还在仔细低头撕下最后一片橘子皮。
托着撕成花形的青色橘皮,放在了他的手里:“吃吧。”
不经意抬首,才看见场中央有一人仰面倒地,好似昏睡。
“他怎么了?”
“醉了,睡着了。抬下去。”
秦越川接过橘子,若无其事地扯了一瓣橘子细细咀嚼起来。
这才有人七手八脚将那人拖了下去。
孙游闭了闭目,暗骂:
早与那蠢货说过,祸从口出!
如今可好,以命验证!
看来此事不能善了。
他想起了祁王,当时与答应祁王此事,并未有明确表态,只当不知,对下面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
如今这个状况,是逼他不得不做抉择了。
是站在容王这边,还是祁往这边。
孙游心里有些打鼓。
心里不确定此事秦越川知道多少,又是如何打算,今日一宴,本是拉拢,看来是失败了。
反倒被杀鸡儆猴了。
孙游心里想着,要不要宴后专门见秦越川一面,表明自己的立场。
若是用自己所知道的,在秦越川手下换一命,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听闻容王行事还是较为仁义的,投诚到他手里的还是……不错的,应当会比在秦昭烈手下要容易些。
接下来宴席如常,只是谁也没有旁的心思,只是老老实实吃菜喝酒,俱是不敢与秦越川对视,生怕祸临己身。
他们有些后悔邀他参宴了。
有这时间在家左拥右抱陪着妻儿老小不香么!?
秦越川更是无心理会,他无心酒菜,只单手撑着头,瞧着徐弦月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