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趣味的反问她:
“月月怎么知道的?他们不怀好意。”
徐弦月拿了一个果子,抵在唇边作掩饰:
“娘亲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瞧他们夸的天花乱坠,没一点落到实处。”
秦越川深以为然,认真点头:“月月说的不错,他们夸的自是没有月月用心的。”
“埃?我夸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月月上次在府衙,还说我个头长高了好些,不算夸我吗?岂不是夸的落到实处?”
“嗯……算是算,不过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夸——”
“嗯,月月随口一言,便胜过他们的万语千言,比不得的。”
“秦越川你这样说,倒有些让我不太好意思了。”
上首二人尚在眼眸含笑地窃窃私语,美酒佳肴被侍女一一奉上。
有官员向其中一个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女会意微微点头。
端着酒盏就向着上手秦越川二人走去。
步态轻盈,态度恭敬地为秦越川斟满了酒液。
琥珀色的琼露,如一泓秋水静卧于琉璃盏中,涟漪细纹一圈又一圈无声荡漾开来。
蓦地,室内光线昏暗了些许,秦越川立时机敏,故作懒散地将手支在徐弦月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圜视了一圈下面官员神情。
“铮铮”琵琶之音好似自渺远处飘起,伴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醉人花香气。
一位身姿窈窕蒙面少女,娉娉袅袅地踏着盈盈烛光入场。
瞧着不像是中原姑娘,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一双浅褐色的瞳仁饱含万种风情。
穿着也是极为清凉,多层蝉翼薄纱只堪堪裹住着紧部位,大半皮肤皆是裸露在外。
泠泠作响的金属环配腰链等物什缠绕全身。
徐弦月瞪大双眼,口中的果肉都忘记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