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若越说越是兴奋,很是期待这个徐弦月究竟是何许人也。
“皇兄,徐弦月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啊,我当真很是期待与她结识呢!”
提及徐弦月,秦越川眉眼不自觉地温软下来。低垂眼睫,唇畔不自觉地漫上一抹笑意,语气轻柔的好似风中轻絮:
“她是一个如月光般的女子………”
温温和和,清清淡淡,如同皓月中天时那份清冷与柔和,不染纤尘。
独立不失温婉,明亮却又不刺眼。
落于掌心的光总是静静的流淌着……
秦越川似是沉溺于一种无比美好愿景之中。周身的气度随着他的眸光都变的柔软起来。
秦灵若与秦行越皆是瞪大双眼,互相对视,满脸的不可置信。
素日冷硬淡漠如寒霜的秦越川,何时竟也会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这让我越发想见这个徐弦月一面了。”
即便是当年的徐明曦,都不曾让秦越川露出这般神情。有的只是愁眉不展,阴沉冷叹。
秦灵若犹豫着开口:“嗯……虽然会些许煞风景……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徐明曦那日似乎也要去。
前日我在太后那边见秦虞灵在求帖,何人能央得她求帖,思来想起去只有与她交好的徐明曦了……”
听到徐明曦,秦越川霎时敛了柔色:“月月与她曾同为徐府姐妹,如今虽自请出了族谱,但是……我担心……”
他复又郑重抬眸,言辞恳切对秦灵若说:“我虽能安排人手接应,但是终归男女有别,后宅腌臜我亦是有所听闻,还望你能替我看顾一二。”
秦灵若点头应答,也是肃着一张小脸:“皇兄,我晓得分寸。”
“嗯……”
一旁的秦行越这才寻得一个机会,踌躇着插了一句:“七妹,若是那个徐弦月身边有个目力欠佳的小姐……还望你顺带……也照拂一二……”
秦灵若的视线在秦越川与秦行越之间来回扫视,颤颤着伸出手指,佯做痛心装:“你们,竟然……竟然……”
秦行越以扇掩唇,轻咳一声。
“记得就好。”
“我要你马厩里的那匹‘疾墨’!”
“秦灵若!你这是……趁火打劫!?”
“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就算是我同母妃说她也定是会帮我的!秦行越,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是你皇兄!亲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