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也不知晓徐弦月的离开是因着她“自知有罪”亦或其他,他只是觉得,如此说来是对徐小姐最好的维护了。
“这样吗………”
秦越川稍有缓和,是徐远山带她离开的吗?
但他总觉得,徐弦月的离开还是有些自己的原因在的——
她应该也是担心因着自作主张地做了决定而惹得自己不快。所以徐远山带她走的时候才如此干脆。
连等他醒来道个别都不曾。
徐弦月也是察觉出秦越川话里的一丝不同寻常。
他好像……并没有很生气。
徐弦月心中暗自惬喜,如此她也可以放心了。
因着去了野斗场,又为他解毒,书局那边的事还不知晓如何了。既然如此,倒是可以抽空去处理一下。
“徐老爷新居何处?既是如此,怎能没有乔迁之礼?”
也不等的青阳回话,自行前往库房去了。
行了几步,复又转身冲徐弦月道:
“薛神医为本王医治,不胜感激,本王有事就先失陪了。稍候会差人将神医送回济世堂。万金之礼稍候随到。”
徐弦月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木讷的点头应是,好半晌才恍然回神发觉:
他这是!要去她的新宅邸!?
她有时当真觉得自己好忙碌啊……
提了药箱便火急火燎往新家宅邸赶去。
甫一回到家中自己的院落,小舒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方才老爷传话,容王殿下前来恭贺乔迁之喜,老爷让您呆在院里,不许出去。
一切皆有他来应对。”
“嗯……好………”徐弦月忙着洗漱卸下易容,随口应答着,突然才反应过来:“等等……你说?爹爹让我不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