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一脸紧张的模样又忍不住调笑道:“看来你给我的丹药并不能防毒啊……”
徐弦月嗔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
看她两颊鼓鼓似是生气的样子,秦越川实在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手感软弹,十分好摸。
秦越川当真有些爱不释手。
徐弦月无心与他嬉闹,一把挥落他的手掌,盯着他的眼眸:“说认真的,王爷当真有把握吗?”
“嗯,此处我并非第一次来,期间规则漏洞我自是知晓,你无需担心。”
徐弦月这才稍稍心安:原是如此吗?也难怪,他对这里似乎也是毫不陌生的样子。
秦越川盯着台上暗忖:野斗场本就是血腥厮杀之地,其中手脚若是不甚明显自是无人在意。
无非是你用他也用,互相防范罢了,显然,那精壮汉子是个新手,并不知晓其中内情。
大概只是知晓,最终的胜者会成为那位的入幕之宾。
那人神出鬼没,无人知其真实面目。唯一的爱好便是来此处观赏,最终获胜之人若得他赏识,必是前途无量,一步登天。
是真是假,无人知晓,但总有穷途末路之徒,甘愿冒险一试。
思量间,那魁喜已经依照此法又解决了三两个登台者。
便是再视若无睹,还是有人有些忿忿不平。
正当此时,又有一古铜肤色男子,一跃纵起,落于台上。
秦越川眉目凝重,肩背肌肉不自觉的紧绷。
来了。
此人亦是前世最后与他争夺寒阳草之人。
此人从头至脚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无坚不摧。上一世与之好一番缠斗,方才险胜,且内力损耗过度,引得霜炽之毒发作险些丧命,若非有薛神医,只怕早已魂归西天了。
秦越川回忆,前世最后,他偶然以内力劈到他命门,只是当时霜炽之毒毒发,神思不属,疼痛难忍,只记得他的命门似乎是在下盘……
看着台上魁喜与那“铜人”吃力缠斗,秦越川观察着二人的决斗招式,似乎想要从中获取一丝前世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