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很满意她现在的表现,虽然……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见她面露关切,焦急询问的样子,自知此举可能略有过火,却又很是享受她这般体贴关心,将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面色依旧装作痛苦难耐,呼吸也有些粗重,手抚上心脏处,低哑道:“是有些……不太舒服。”
“是哪里?心口还是腹腔,亦或是别处?”徐弦月暗自有些懊悔。
已是将近一月了,秦越川的解毒之日近在眼前。今日是她与杳杳玩的太过忘乎所以,竟然连如此重要的事都忽略了。
最近应当劝说他好好休息的。
今日还拉着他去了这好些地方。
想起他方才痛苦的模样,徐弦月不由得更加自责起来,指端试探性的在可能疼痛的地方轻轻按压。
她只专注于他的病情,视线聚于指间。一次次耐心问询:
“可是这里?亦或是这里吗,王爷?”
秦越川垂首,注视着那只在自己的胸腹不停上下游走的柔荑。
她的手十指纤纤,指若青葱,柔若无骨,隔着薄薄的衣料亦是能感受到指腹温热触感。
此刻二人距离极近,呼吸相闻。
独属于她的馨香气味,若有似无地萦绕在秦越川的鼻端。
徐弦月好半晌也没听到秦越只字片语的回应,心里更加焦急。
蓦地抬首便撞入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二人四目相对,眸光交汇。
时间似乎有片刻的凝滞。
霎时寂静,针落可闻。
在那双神采潋滟的水雾星眸中,秦越川终于如愿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马车轻晃,竹制窗帘外透出的光线时明时暗,深深浅浅的落在二人身上。
似是有一种胶着暧昧的旋涡在二人之间流转。
徐弦月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窘迫地垂下眼眸,这才惊觉,此刻二人相距咫尺,肌肤相贴。
徐弦月自知举动有些冒犯,仓皇起身,重新回到原来的座位,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