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徐远山不自觉的看向徐弦月。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容王说的有理,她的宝贝闺女总不能如此将就。
罢了,既然已经暂居容王府这这日子了,也不在乎多住两天。
总归,听容王说月月在此暂住是对外保密的。
便也不在推拒,“如此,恕我父女二人多叨扰几日了。”
“徐叔客气了。”
徐远山听此称呼受宠如惊:“不敢担王爷如此称呼。”
“徐叔无需多虑,论年岁你长我许多。且只是称呼而已,我府上管家依照年岁我亦是称他张伯。”
秦越川都如此说了,徐远山只能喏喏应是。
徐远山被安排在临近徐弦月的客院。
未过多时,徐远山声称此行货品生意需要处理后续,报备过后,
便匆匆出了容王府。
约莫申时左右,小蝉突然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老爷被徐家人轰出来了。”
“什么!”
徐弦月听罢,也顾不得易容,扯了面纱匆匆往容王府门口赶去。
却在门口遇见了刚刚回来的徐远山。
生怕他吃亏,徐弦月快步上前,仔细扫视一圈,关切道:“爹爹怎么不和我说突然回徐府了,可有吃亏?”
徐远山面有不快,但是看到了徐弦月强扯出一抹笑容:“是月月阿,爹爹没事。只是实在气不过,处理了生意上的事,回徐家同他们理论了几句。没想到那群没良心的竟然将我轰出来了。哼!
不过,也无所谓,总归是要明面上撕破脸的,月月不要担心。”
徐弦月仍是不放心。
嗔怪徐远山这么大年纪行事怎么还如此孩子气。
“我不委屈,能离远了那些牛鬼蛇神我高兴还来不及,爹爹以后万不可如此莽撞行事了!
若是吃亏受伤,我会难过的。”
“唉!唉!好,爹爹知道了。”
听着自家闺女如此熨帖的话徐远山心里比灌了蜂蜜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