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启朱唇,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祁墨白对她的反应感到颇为有趣,也不逗她了,将和张叔一起发现山匪要求赎金布条的事以及后续一五一十同她讲了一遍。
徐弦月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啊!那当真是多谢祁公子了。”
既然身份已然戳破,徐弦月索性也就不再装了,冲他行了一个女子礼。
“当真是让祁公子看笑话了。”
祁墨白收了戏谑,神色郑重:“不曾,徐小姐万勿多想。此事亦是非你所愿。
徐小姐为人善良,乐于助人,这也是我的能做的绵薄之力。
如今你能平安我也安心了。”
“多谢祁公子关心了。”
听闻此言,徐弦月的心头也是划过一阵暖流。
一旁的秦越川觉得自己初见祁墨白时心头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看到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往来应答,很是不爽。
也顾不得祁墨白在场。
一把拉过徐弦月的手腕道:“你这几日应当应当未曾洗漱吧,我知道附近有条溪流,带你去清理一番。
你看看你的脸,和刚从泥地里滚过的小兽一般,脏兮兮的……”
徐弦月信以为真,用手背不住的蹭向自己的脸颊呆呆地问:“真的吗?如此明显吗?
那岂不是刚才在祁公子面前出丑了?”
秦越川听她如此说,脚步顿住,回头有些不悦地看着她:“你就如此在意在那个祁公子面前是否出丑吗?”
徐弦月只觉得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形容不整,这是关乎面子问题,何况我还是个女儿家,当然在意的。”
秦越川胸口滞涩感更甚:“那你怎么不在意是否在我面前出丑?方才与我说了这许多话,也不曾见你什么难为情。”
徐弦月小声嘀咕:“王爷和祁公子怎么能一样?”
秦越川不解:“如何……不一样?”
徐弦月看着他的眼睛,坦然地解释道:“我与王爷如此熟悉了,我什么时候样子王爷都见过了,自然不必同在他面前一般,拘泥形象。”
听到她说出这话,秦越川的心里这才稍微舒畅了些,剑眉挑起,嘴角上扬:“如此说来倒也不错,你何种样子我确实都一一见过了。”
他暗地里觉得,自己某些方面确实都比祁墨白知晓得要多,胜过他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