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亭台楼阁,这边的假山花木,客气有礼的向他讲解。
此时,徐明曦也不动声色的渐渐凑了上来,有意无意以身隔开秦越川与徐弦月之间的距离。
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物什,扯着秦越川的袖摆摇晃,用手指点着远处,兴奋的轻呼:“王爷,王爷,你看,那朵花,是并蒂的!”
引得周边丫鬟婆子一阵惊叫吵嚷。
忽然,杨氏冲徐弦月热情招呼:“月儿,来,到大伯母这边,此处好些花木,是按你的喜好栽种的。
大伯母可是处处都念着你呢,你说对不对?”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徐弦月的厌恶之情快要溢于言表了。
很是抗拒和杨氏的亲近。也不打算靠近她的身边。
只是身边的丫鬟婆子突然推搡起来,秦越川被方才徐明曦的叫嚷的不曾留意,她和徐弦月已经悄然被两波人团团围拢。
徐弦月不知被谁伸手推了一把,直接一个踉跄,凑到了杨氏身边。
杨氏一把抓住她的手,与她格外亲昵。
好像真的慈母一般与她共赏美景。
杨氏身上的脂粉香味道猝不及防钻入她的鼻尖。
徐弦月只觉得异常刺鼻,难以忍受,以手相撑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由此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杨氏想要贴近徐弦月,徐弦月则是想要远离她,再加上周围婆子的簇拥推搡,不知是谁踩了杨氏的裙角,令她猝不及防向前倾去。
倒地之前,还想抓住徐弦月的衣袖,让她与自己一同翻覆。
正在此时,一只大掌迅速握住了徐弦月的细腕,帮她稳住身形,并未使杨氏得逞。
这就是杨氏的计划吗?
徐弦月喘息未定,不明白杨氏此举意义为何?
仅仅是想令她出丑吗,又能如何。
片刻间,秦越川已经撇下徐明曦,来到徐弦月的身边,关切道:“可有受伤?”
徐弦月的发丝有些散乱,轻轻摇头:“无碍,不曾受伤。”
只是裙角被方才的推搡过后有些脏污。
杨氏也被人搀扶起来,她浑身污泥,竟是比徐弦月还要狼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