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内里多了一层挡板。
货箱整体数量与上报阅货数目一致。
可是这样依旧也不能当做关键证据。
要么,找到丢失被掉包的徐家货箱。
要么证实这些无标识的货箱并非徐家故意所为。
短暂思考之后,徐弦月有些命人打开了盖子,露出了里面装粮布袋。
徐弦月转头询问:“薛大人可曾查过里面的米粮有何异常?”
薛远微微愣怔,不甚明白她说的异常是何方面。
仍如实回答,:“只是探查过里面是否还夹带‘阿芙蓉’,仅此而已。这些米粮都是看起来都是今年的新米,似乎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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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薛远命人搬来圈椅茶点,供秦越川休憩。
秦越川眼瞧着这只小麻雀,在这里摸摸,在那里看看。
时而捧起这边新米嗅嗅,时而捏起那边的米粒尝一尝。
尝一尝?
薛远有点紧张:“容王殿下,这,怕是不妥吧,我们并不知晓这些米粮中是否有毒……”
徐弦月听到薛远的话,直起身子,一字一顿,笃定地说道:
“我家的米粮,不会有毒。”
秦越川也是颔首,薛远见状,也不再多言。
反正他已经提醒过了,若是真的出什么事,也与他无关了。
再次投入的徐弦月,眉头却是越拧越紧。
诚如薛远所言这些都是新米,与寻常米粮并无异常。
她原本是想,或许诬陷爹爹的恶人,会用新旧掺杂的米粮蒙混过关,如果是找到一丝陈米或者其他杂物许案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如今……
望着眼前全部打开盖子,暴露出的白花花的米粮,徐弦月的心中生出了一丝绝望:
当真是没有办法了吗……爹爹的冤情当真不能昭雪了吗……
她好似脱力般瘫坐在一个货箱前,低垂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拨弄面前的米粮,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秦越川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的眸色稍凝。
从刚才开始,她的情绪似乎就很不对劲。
对薛远喋喋不休的案情描述不再感兴趣,置若罔闻,他跨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