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别人的路，才能让别人无路可走。

李剑心的那点心思，陆小川又何尝不知道？

有时候低调也是一种装副，不仅能装副，还让对手无逼可装。

陆小川这不按套路出牌，显然一下就把李剑心的节奏给完全打乱。

“真是炼气境？”

“那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如假包换。”

“不可能，混沌大道圣体的修炼速度强于我们百倍，说你是破墟境我都信。”

“都是误会，其实混沌大道圣是这个世界上最垃圾的修炼体质。屁的混沌大道圣体，狗都不要。”

李剑心：“……”

祁长老嘴角也不由狠狠一抽。

不过这混沌大道圣体在陆小川身上的确是……

可陆小川越是表现的这么嫌弃，越是说的这么‘坦诚’，李剑心却越是心生疑虑。

虽然说现在外面关于陆小川的各种小道传闻满天飞，但这也极有可能是太墟宗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就是要让世人误以为陆小川就是个废物，然后猥琐发育，最后在北荒域天骄榜争夺之中，一鸣惊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韬光养晦，可也是一种大智慧。

毕竟那可是混沌大道圣体，谁又能够相信都十年了他陆小川还只是个炼气境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九大宗门这些年都不遗余力的打探消息，派出弟子进行各种的挑战试探之类的。

但依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毕竟，陆小川从来不出手，没有人知道陆小川的真实实力，不敢完全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炼气境。

但陆小川又可以去给那些筑基境甚至金丹境的师弟师妹解决修炼方面的各种问题……

实在是让众人琢磨不透。

“一定是装的，不能轻信。”

李剑心心中暗暗思忖。

越想他越觉得不对劲。

若说陆小川当真如说的那般是个绝世废物的话，那太墟宗还能让他一直当着首席弟子？

若他陆小川真只是个炼气境的话，还能在自己面前如此侃侃而谈，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