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会儿开饭吧。”
淡淡的语调,好似刚才就是一场闹剧,无足轻重,不足挂心。
西装革履的傅靖泽向来只走在光洁地板的定制皮鞋踏上了木质楼梯。
走了两步,其他人听见,没有回头的男人冷声来了句。
“还不跟上,一点眼色没有。”
别墅目睹这一切的佣人以及管家,低垂着眼帘,做木头人。
直到一前一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响起,而后消失在二楼拐角,再也听不见。
楼下冷眼旁观一场强取豪夺的狗血戏码,旁观者的众人心里暗暗吐槽。
自打这位小姐住进别墅以后,一点金丝雀的自觉没有。
拿着丰厚的包养费,天天无缘无故和主家少爷闹脾气。
三天两头一回,干活的佣人心里不忿,奈何拿人家钱财,也就认了。
问题谁性子好,也受不了一天一次雷打不动的折腾,这不人一走,下面的议论声马上响起。
“这叶小姐怪会上纲上线,要走早走了,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少爷的未婚妻回来闹着要走,合着逼宫呀!”
“可不是嘛,天天摆着被逼的清高样,真以为自己多高贵。
当年明明是她敲响了少爷的门,求包养的,这是我亲眼看见,保真。”
“谁说不是呢,她母亲每年上百万的医药费不算,她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刷少爷的卡。
要我说真有骨气,早走了,还轮到现在。”
“她舍得走吗?刚来那年雨夜,一身落魄,啧啧啧啧,看看现在,上身的都是高定。
她一身衣服抵咱们一年的工资,她舍得走吗?”
跟随傅靖泽上楼,叶浅雪不知楼下的如何看不起她,议论她。
要知道了,恐怕受不了侮辱,又有得闹呢。
不过现在,女人拘谨站在豪华的卧室。
卧室面积很大,拖鞋下面踩着地毯,她低垂着头看向自己的鞋面。
咬紧了唇,心里的委屈铺天盖地袭来。
傅靖泽从浴室出来,脱了西装革履,衣冠禽兽的外衣。
男人披了件睡袍,宽阔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略过一旁低头不语的女人,来到床前坐下。
事都干完了,这才有心思解决问题。
终于拿正眼瞧人的傅靖泽掀起眼帘,黑幽幽的眸子落在不远处装哑巴,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