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不由自主放松的心情,心想这不就是纸老虎吗,她不怕了!
看着紧张的男人点点头,算作应答。
郑裴之也不知咋的,得了准话,人就傻在那了,半晌不动。
马车来到门前,男人都没反应过来。
钰儿无奈,推了推他,男人这才反应过来。
大喜过望,笑歪了嘴,下马车的时候牙花子呲喽的,光天化日之下活像个傻子。
钰儿站在马车上,笑开了花的他伸手过来做依托。
两人双手相触,温热与温热相对,心里陡然一紧的两人,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车下的男人乐得傻呵呵,面皮子上扬,止都止不住。
他小心搀扶着车厢外的女人慢慢下地?
那紧张的小模样,满朝文武尚无缘得见。
不出意外,若见了国公爷外面这副没出息的德性。
可能一个个吓到心惊胆颤,瞪大眼跟见了鬼没啥两样吧。
郑裴之自有一番自己理解的标准。
试试就是愿意,愿意就是两人成了。
说的通俗点,两人成了。
美夫人不就是自己的媳妇儿了吗?
怎么养媳妇儿,就得看外头男人的本事了。
坚定媳妇儿,女儿要娇养,回了国公府,府里人摸不清头脑就被兴冲冲的他使唤的团团转。
府库里的珍奇异宝,搬!
布匹衣料,搬!
皇宫赏赐的首饰头面,搬!
打仗收集的古玩字画,搬!
激动上头的郑裴之甚至看见园子里开正好的海棠花。
假山那边的松柏树。
豪气冲天的男人大袖一挥,当下恨不得将所有看得顺眼的植物全部挖根连泥带土运回贺兰府。
要不是一旁管家在那边拦着他的大动干戈,恐怕他还真能干出那事来。
“主子之前三番两次相送,夫人那边都没有收,可见是怕了麻烦的。”
男人冷幽幽的眼睛看过来,春日里过早体验大夏天暑气炎热的老管家抹了抹脖子上的汗。
心里发苦的忠奴,大着胆子上谏直言。
“您最起码知会夫人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