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倾钰儿显然很熟悉这面积不小的卧室。
她转身径直走进衣帽间,推开放置衣物的柜子,手摸索着抓在手中的料子,判断是她的衣服,还是老公的衣服。
沈宴明趁着老婆进屋洗澡的功夫,不愿耽搁,快速麻利把盘子碗筷送进了洗碗机。
满屋子转悠,收拾收拾客厅,收拾收拾厨房,中间不忘朝狗窝旁边丧彪的饭盆添加狗粮和水。
干完这些,客厅停在狗窝边的沈大少不急着走。
他像以往每天一样,蹲下身,蜷缩着趴狗窝里的大金毛见爸爸来了,它习惯了。
男人蹲下身的那一刻,它起身站直,伸着脖子,狗脑袋谄媚地往爸爸伸出的掌心撞上去。
看着流着哈喇子的憨狗,老婆奴的沈宴明满脸正色训诫自己家的憨儿子。
“爸爸不在家哦,你好好看着妈妈,妈妈眼睛看不见,彪彪就是妈妈的眼睛,要寸步不离守在妈妈身边哈。”
对此啥都不懂的小金毛睁大圆圆溜溜的黑豆眼,笑得憨态可掬。
小孩子气上身的男人不管傻儿子听不听得懂,该重申的重申,该强调的强调。
“妈妈今天是不是带彪彪出门散步去了,外头不要脸不要皮撬爸爸墙角的陌生人,彪彪见一个咬一个。”
“不要怕,咬伤了爸爸有的是钱。”
谈到这,恨得咬牙切齿的沈宴明险些维持不了在宝贝闺女面前的温柔。
没错丧彪是妹妹哦!
小金毛黑豆眼正对散发黑气的男人狰狞万分的面孔,妈妈面前不曾展示的一面,尾巴滴溜溜摇,转出圈圈的小金毛天天见。
早习惯爸爸变脸的金毛,盯着正要起身的沈宴明。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起身拍拍腿的沈宴明,冷静矜持脸不复之前提及撬他墙角的小人那副阴气沉沉酸了吧唧的小气模样。
推开了卧室门,手里端着热好的牛奶朝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吹头发的老婆。
老婆好米,老婆好米。
沈宴明刚开门就看见床边听见响动的老婆睁着天天撩拨自己撩拨的眼红心跳,不可自拔的美丽眸子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