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旁人,乌家一家老小听乌老太侃大山听得一愣一愣的。
妹婿,女婿,孙女婿这么能干,她们怎么不知道。
而被乌老太夸赞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孙女婿,此刻正颐指气使地指挥她宝贝孙女铺床。
而她老老实实的宝贝孙女习以为常的干活,没有半点身为妻主却被夫郎指使那种下了脸面的羞耻感。
“主子,”
低首垂头进来请示的平平小快步,声音打断了郎君监视妻主铺床这等倒反天罡的违礼之事。
听见响,俊美的郎君脸也不回,只勾勾盯着窝囊妻主的背。
小妻主跟个面团似的,任劣脾气来的郎君搓扁搓圆。
乌钰儿若早知这小郎君脾气古怪,性子阴晴不定,她就是打光棍也不娶这样缠磨死人的郎君。
想是这么想,人都娶了,她堂堂大女子,让一让人也是应该。
这般安慰自己,手下的床铺整理平整。
原来平平前来是为了中午的菜色请示家里的两位主子。
李兰生见铺好了床的小妻主乖乖抬头,想转身又不转的可怜样,心里那点因她躲着疏远自己的小火苗刷的熄灭了。
李兰生这个人为人小气记仇,对人对事从不多有宽待。
偏偏对为了大局忍辱嫁的小妻主多有几番耐心宽容,面对这份特殊,自己好似看不清楚。
欺负了人,舒坦了,后脚赶紧问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