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闫世昭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要不……让我来帮你瞅瞅吧。”闫世昭轻声说道。
程攸宁侧着头,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真懂医术吗?”
闫世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回答道:“只是略通皮毛罢了,但多少应该还是能看出点儿门道的。你先趴下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程攸宁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地趴在了石板上,有人都有办法,总比所有人都没办得强,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叮嘱闫世昭一句:“那你可要下手轻点呀!”
闫世仔细看了看,只见那伤口与裤子紧紧粘连在一起,上面还带着大片的血迹。他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谁给你打的这么严重呀?”
程攸宁咬着嘴唇,面露羞愧之色,低声说道:“是我自己犯了错误,所以该罚,求您下手轻点。”
一个小孩口口声声被称为小少爷,竟然被打的这么惨,这事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蹊跷,但是他也没多问,只是说:“我得找点药酒来,不然我也处理不了你的伤口。”
很快闫世昭就找来了一坛子药酒,然而,他还没将这药酒给程攸宁用呢,就见一旁的随胆搬起坛子喝了一口。
闫世昭见状,连忙惊呼道:“哎!这可不是拿来喝的!”
随胆却满不在乎地一抹嘴,大大咧咧地回应道:“无妨,我先试试药,这小孩可金贵了,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这条小命也得交代了!”
听到这番话,闫世昭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既然这小孩如此金贵,怎还舍得这般毒打呢?”
随胆挠了挠头,无奈地叹气道:“这孩子就是从小被打到大的,皮实,早就习惯啦!”
当程攸宁的裤子被揭开的时候,闫世昭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感叹道:“这下手也太狠了,这都皮开肉绽了。”
程攸宁却装作镇定地说:“还好啦!不是很疼。”其实他一直疼的直咬牙,只是这个屋子里面有外人,自尊心很强的他不好意思哼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