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陆阔的声音比平日还要低沉几分,手中的匕首稍微一用力就在赵宓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别想糊弄我们主子。”
赵宓哆嗦着,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是赵擘的人?”她色厉内荏的哼了一声,“这里可是京城,你们若是敢伤我,一定逃不掉!”
陆阔也不与她废话,开门见山道:“定国公府出事前,国公爷曾与我们主子写过一封信。”他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下来。
赵宓瞳孔一缩,连忙否认,“我不知道什么信。”
“你知不知道没相干。”陆阔轻轻笑了一声,“不过国公爷在信里面却提到了你。他察觉到小儿子的死有蹊跷,手头上也有了点线索。”
这个消息是姑母刚刚告诉他们的,结合当年的事情,他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至于准不准,诈一诈赵宓便知。
赵宓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陆阔道:“我们主子这些年一直想不明白,国公爷的手里到底有什么证据,为什么在他写了那封信后江家就出事了,这里面是不是有关联?”
默默站在一旁的赵沅嘉不禁扬起了唇角。不愧是状元郎,事情编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就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信!”赵宓的语气越发急躁不安。
陆阔轻轻喊了一声,“黑五。”
赵沅嘉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在叫她,连忙手持银针走过去,在赵宓脑后扎了一针。
“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过一瞬,赵宓就感到自己手脚发麻,身子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
陆阔解释:“半个时辰内,若不取针,你就会血气逆流而亡。”
赵宓彻底慌了,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她不得不服软,艰难开口道:“舅父确实察觉到了不妥,因为郅儿坟墓周围的树木花草总是养不活,他就渐渐起了疑心。后来他就开始打听郅儿死前发生的所有事,还打算开棺验尸。”
“我知道若让舅父继续查下去,当年的事就瞒不住了,便与赵攀说了,让他想办法把事情糊弄过去,比如让人偷偷把郅儿的棺材偷走什么的。哪知他那么心狠手辣,直接灭了江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