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在下一期的杂志上详细介绍一下这二十个人。”赵沅嘉看着秦桑,意有所指道:“你让人去国子监暗中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拿到他们平日所作的文章。”
阮齐有没有真本事,一看便知。
涉及到科举,赵沅嘉还是决定与陆阔这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商议一下,便让小荷传信给他,让他夜里过来一趟。
依旧是老时间、老地方。
陆阔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赵沅嘉刚坐下没多久,他就翻窗户进来了,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坐到了老位置。
赵沅嘉似笑非笑地觑着他,“陆大人倒是半点不见外。”
“是在下失礼了。”
话虽这么说,但陆阔完全没有被嘲讽的自觉,脸上一派坦然,望过来的眼神幽邃澄澈,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赵沅嘉移开视线,无意识地摸了摸耳边的鬓发,清了清喉咙,“我叫你来是想说,我外祖父答应了。”
陆阔扬着眉毛,显然有些惊讶,“唐家的事?”
不然呢?
赵沅嘉白了他一眼,“不过有一个坏消息,许文翰所说的证据,秦桑并没有在唐家老宅找到。”
陆阔闻言皱眉,“我再找机会审一审他。”
赵沅嘉嗯了一声,又把他们对秋闱舞弊的推测说了出来,“你是亲身经历过科举考试的,你觉得段争鸣和许昌若真的在秋闱做了什么手脚,我们应该怎么证明?”
陆阔并不惊讶,阮齐在国子监是什么表现他很清楚。
他正想说点什么,寂静的夜里突然划过了一阵中气十足的喊叫,“抓贼啦!抓贼啦!……”
赵沅嘉完全不觉得这和自己有关,还想着是哪家这么倒霉进了贼。然而,门外的小荷却说话了,“殿下,殿下,那是厨房尤妈妈的声音,我们府上进贼了!”
赵沅嘉:……
倒霉蛋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