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溪巷可是他管的地头,平日里啥事没有,怎么今夜又是着火又是有贼的?
许文翰伸手朝袁不峮一指,“就是这人闯进了我家。”
“拿下!带走!”官兵不假思索地吼道。
“放肆!”袁不峮又怎么可能让兵马司的小喽啰挨着他,一甩袍角,威风凛凛道:“吾乃靖南侯袁不峮。”
“侯爷?”兵马司的人互相对视一眼,陡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是侯爷,我还是王爷呐!”
堂堂靖南侯怎么可能半夜不睡觉跑来翻别人家院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袁不峮气结,实话又不能说,眼珠一转想到了个还算合理的借口,“本侯今夜出门会友,马车行至这附近时,突然听到女子呼喊救命的声音,想着人命关天,便进来查看了一番,果然就看到这人拿着刀欲杀害这女子。”
说着他指了指许文翰和他身后的黑衣护卫,高声质问:“你们见过平常人家的护卫戾气这么重的吗?这里若是没鬼,我就不姓袁!”
这些黑衣人二话不说就与他动手,还想杀人灭口,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这院子肯定藏着见不得光的东西!
兵马司的人听他说得笃定,又见他气势不凡,一时也不敢再出言不逊,转而看向许文翰,“为什么这女子说你要杀她?”
许文翰无奈地摇了摇头,“此女是画舫上的妓子,她说的话不足为信,她身上的伤也是她自己不小心碰倒了我的古董花瓶留下的。”
听说女子是画舫上的妓子,兵马司的人笑得有些猥琐。
看来这文质彬彬的公子玩得还挺花的嘛。
“不是!不是这样的!”女子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他真的要杀我!不信你们去搜他的身,去搜他的屋子!里面好多血,好多血……”
兵马司的人有些迟疑。
许文翰淡然一笑,不动声色地把几张银票塞到了他们手里,意味深长道:“家父乃国子监祭酒许昌,我以他的名义起誓,这女子真是胡说八道的。”
兵马司的人霎时就懂了,官家子的风流韵事他们可不想多管,“好说,好说。隔壁火势不明,许公子还是带着这位姑娘换一个地方玩儿吧。”
袁不峮也不是真想伸张正义,只要不牵扯到他,他才懒得多管闲事,正打算悄悄溜走,门外却突然走进来一个胖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靖南侯现场指认凶徒行凶,你们居然都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