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谦有些不以为意,小声嘟囔,“现在不好好的吗?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然而,等永平侯把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时,他直接傻眼了。
“死了?你说苏明死了?怎么可能!”
赵沅嘉的心也往下沉了沉,“外祖父,这人的死可有蹊跷?”
永平侯的表情也很凝重,“据说他是畏罪自杀的。锦衣卫指挥使佟修年在他死前不久还到过关押他的刑房。”
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竟然能让锦衣卫指挥使亲自过问。
事情肯定不简单。
“刚刚阿沅问你的那些问题,你还有一个没有回答。”永平侯转向沈仲谦,声音出奇的平静。
然而沈仲谦却更害怕了,支吾道:“我、我真没从他那里得到过任何财物!就算有金钱往来,也是我贴补他,他家里之前挺拮据的。”
“之前拮据?那就是后来突然富贵了,你就不觉得奇怪?”永平侯问。
沈仲谦小声辩驳:“那我给他在工部找了个好差事,他手里宽裕点不也是正常的吗?”
当官的谁身上干干净净啊?
永平侯嘲讽地笑了,“我竟不知你是个热心肠,能为个没认识多久的人奔走前程之事。”
沈仲谦:那还不是因为我看上他妹妹了吗?
不过实话他是不敢讲的。
永平侯:“苏明在工部做的贪墨之事可与你有关?你推举他去工部可就是存了这种心思?工部贪墨案你可参与了?”
“爹!我真没有啊!”沈仲谦砰的一声跪到地上,委屈巴巴道:“家里又没短过我的银钱,我去做那些麻烦事做什么?”
赵沅嘉在这个缺心眼儿的二舅脸上看了看,摇了摇头,“外祖父,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沈仲谦觉得自己就快冤死了。
永平侯一时没有说话,看得出还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