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小小口舌之痛罢了,本宫忍得!快些将这疹子消了才是要紧!”
她可以两三天不侍寝,但却不可以多半个月不侍寝,多半个月不见皇帝,岂不失了君恩?!
这么对比起来,口舌肿痛算的了什么!
云简起身应下这差事,写好药方,承诺贵妃一会儿便会配好药浴包送来,便准备告辞离开了。
万贵妃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懒懒的指了指程文慧。
“你,父亲是程泉?”
程文慧讷讷点头,“是。”
只见万贵妃收回眼神看向自己桃色的指尖蔻丹,懒洋洋道:
“和你父亲一样没用,下次不必来了。”
程文慧一愣,面色愁苦,不得不应下:
“是。”
说罢便准备跟着云简等人离开。
还没走两步,便听到万贵妃又开口。
“慢着!”
程文慧回头。
“我是说,你以后都不必来医女署了。”
贵妃眉峰一挑,语气淡淡的,“废物,就应该待在家里绣花。”
......
三人回了医女署,程文慧终于绷不住,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嘤嘤哭泣。
其他医女也都刚刚去各宫请了平安脉回来,看到这一幕纷纷过来问情况。
云简只管扭头去放自己的药箱。
可平日里冷情冷性、从不多言的丛可佳却不屑的嗤了一声。
“散了吧,散了吧!差点将我和云简害死还有脸哭!”
听了这话,大家兴趣更起来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丛可佳冷冷瞪了准备还嘴的程文慧一眼,眸色狠厉。
“怎么?!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别人怕她程文慧,她丛可佳可不怕。
她父亲可是内阁大学士,自己也确实会些医术,最看不上一直嘚瑟的程文慧了。
“孙医正说了让云简带头,她非要越过云简出风头,结果没几分本事露了馅,差点害我们跪死在启祥宫外面!”
“你,你......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贵妃娘娘让你滚出医女署,你现在还不收拾东西赶快滚,等人送你吗?!”
这边正吵得热闹,门外又有人回来了。
正是去东宫的薛姓医女和纳兰佩。
薛医女是个活泼的:“哎呦呦,吵什么呢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