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檀这厢回了松鹤堂,借着休沐的由头,并没有被云简发现。
和绿竹两个人一番嘀咕,都对得来的消息惊叹不已。
“没想到我们离开将军不及一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啊是啊,将军被禁足的事情京中没有一点风声,怪不得我们不知道呢。这么讲,倒是我们冤枉了将军,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姑娘讲一讲呢?”
绿竹问了,小檀却慌忙摆手,“不要呀绿竹姐姐,你这么一说,不就透露了我去侯府打探消息了么。”
绿竹蹙眉,“可是这么说来,将军的确没有忘了姑娘,还为姑娘做了那么多事,甚至触怒了圣上......这都不让姑娘知道吗?”
“绿竹姐姐,不然这样。
我们肯定不能说那世子夫人的事情,那种内宅阴私,若非我们去侯府打听过了,不会知道。
但是,可以和姑娘透露一下将军被圣上罚了禁足的事情,这事可以说是街坊上听来的,姑娘也不知道真伪。如此,便也不算让姑娘蒙在鼓里。”
“这样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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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元节没几日,转眼间已到了惊蛰时分。
日头和煦,柳枝萌新,整日里都是暖洋洋的。
来就诊的病人越来越多,云简忙的团团转。
小檀利落的打着下手,在对面档口一边抓着药材,一边朝这边看过来。
昨日她按照和绿竹商量好的,不经意间将将军被禁足的消息透露给了姑娘,谁想到姑娘竟像是听到午饭吃包子一样,没有一点特别的反应。
甚至都没问将军为何禁足!
她问姑娘,难道姑娘一点都不担心将军吗?
结果姑娘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无关乎他游承安这些日子在做什么,是不是被禁足。早在出事那一日,他就有了犹豫之意,既然彼此之间没有信任,也做了决断,还做那些拉拉扯扯的缠绵之态干什么?”
末了加了一句,“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这个人。”
小檀琢磨到今日,终于琢磨出一些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