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了。
......
兄弟二人鲜少喝得如此痛快,待出了酒肆,天已经擦黑。
游承安倒退着出了大门,身形微晃。
他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指着游承睿的鼻子,还在追根究底:
“你说实话,你为何独独帮云简?”
而游承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眉头拧的死紧,脸上被酒意熏染的一片酡红。
他摇摇头,咬紧牙关,死也不回答,迈步就朝马路中间走去。
两个人都喝的有些多,脚步晃得厉害。
看他竟不回答自己的话就走,游承安当然不让,两步追上去,拽着游承睿的领子将人往后一甩,游承睿就被甩得退回去几步。
他得意的笑了笑,在路中央站稳,手里的酒坛子晃啊晃的。
却根本没注意到一辆疾行的马车直接冲了过来。
......
车轮滚滚,尘土飞扬。
车夫挥舞着鞭子,试图控制疾驰的马匹,但收势不住,眼看马蹄就要扬到游承安的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
游承睿瞳孔骤然缩紧,刚才醉酒的迷蒙瞬间烟消云散。
他一个箭步飞身而上,狠狠抓住游承安的肩膀,猛地向后一拽。
那力量大的惊人,拽的游承安一个趔趄,被他推回几步。
马车带起的刺骨寒风从颊边擦过...
厚重的乌木车厢壁贴着他们擦肩而过,车厢角重重的撞在游承睿的一侧臂膀上。
“咚”地一声闷响。
“呃......”
“不长眼啊?!在马路上闲逛!”
......
伴随着车夫的怒骂渐渐远去,两人重重跌倒在地。
这时游承安的酒也醒了大半,他赶快从地上爬起,要将游承睿拽了起来。
“唔...”
地上的人被他一拽,低吟一声。
“怎么了?你受伤了?”
游承睿挪动了一下手指,将袖角往下扯了扯,忍耐了一下才道:
“没事,稍稍撞了一下。”
说完他抬头看向游承安,嘴角笑意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