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承安忍不住大怒,“你便是如此对待你的夫君?将他推拒到别人怀中?”
云简终于知道了这人在闹什么别扭,瞬间被气得失笑。
她起身拉开房门,吩咐门外候着的冉嬷嬷将念安抱走,等人走远了,才掩住房门回身认真的看着游承安。
那眼神中的点点星光似盛着心碎,“将军这是什么话?难道将军要娶妻,我还能拦着不成?”
“你为何不能拦着?”
云简不禁失笑,“我以什么身份拦着?妾室?通房?外室?还是将军见不得光的情人?
将军在永昌镇为妾身澄清谣言,妾身很感激您。毕竟这里是我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我不希望这里的人认为我是个不知检点的荡妇。
但是过往的一切都无法掩盖,在永昌镇您可以让大家以为我是您失散已久的夫人,那回了京城呢?侯府绝对不会容得下我!
将军不如早下决断,放我和念安离去,您日后才能仕途顺遂,姻缘顺遂啊!”
她这话说的决绝又冷静,让游承安忍不住心惊。
三年前她还是个事事害怕没有主见的小丫头,当时自己还奇怪,为何沈府嫡女竟是这样一副担不起事的性情,但那份温柔却偏偏合了他的胃口,让他爱不释手。
没想到三年过去了,那温柔之下隐藏的却是这样的冷静与理智,游承安不禁恼怒。
“你想离开我?休想!你是不是还是惦记着童安生,想回去和他一起做鸳鸯?!”
“你!我何时说要回童家了?将军若是肯放我走,我一定带着念安走的远远的,不再打扰将军,这样于你于我都好!”
游承安实在是被她的话气得不轻,面前的女人还是三年前娇小柔弱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似刀子一样句句割伤人心。
她怎能如此对自己?
“你怎能如此自私冷血?三年前你替嫁逃跑,本就是欺骗我,你本就欠我的,你不思如何补偿我,怎么还能说出这样自私的话?”
云简也被点燃了心底最后一点愤懑,多年来的辛苦漂泊和担惊受怕此刻化成了点点泪水溢出眼眶。
“我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