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浓重迷醉中逐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游承安才喘息着放开她,那人直起身来靠坐在一旁,唇角衔着餍足的笑意,半天才和她讲,
“起来吧,人早走了。”
云简这才迅速翻身起来,将被他扯的歪歪扭扭的衣襟重新拢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你!你!趁人之危!”
然而游承安却四平八稳的,黑沉的眸子眯成一条线,“我也没做什么呀,童夫人。”
这人就是故意的!
确实,云简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不过是被人摸了两把,亲了两口...
她气鼓鼓的想离开车子,掀开车帘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晕黄,也不敢现在就下车,生怕童安生还没走远。
等她怒气稍缓,游承安才噙着笑意问她:“人家童大夫都知道有恩要报恩, 你刚才还说来谢我,要如何谢我啊?”
云简一滞,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心虚,她可不敢像童安生那样任由他提要求,这人怕是尽提些出格的。
她扭捏半天,不情不愿的还是开了口,“我...只有一点点医术,也不甚精湛,不知道能帮到将军什么...”
游承安轻声笑了笑,许是今日让云简吃了憋,他心情特别好,也不准备为难她,
“那我提个你容易做到的。”
容易做到的...“是什么?”
“之前你给我绣的香囊我丢了,你再给我绣一个。”
云简却皱了皱眉头,这倒是容易做到,但之前他们是夫妻,她给他绣些女儿家的物件实属平常。
但现在她已经是童安生的未婚妻了,再给别的男子绣香囊实属不该,况且...在家中绣此类物件,定是会被童家人看到的。
“能不能换个别的?”她小心翼翼问道。
游承安却撅起了嘴。
哼,说要谢他,却连这么小个愿望都不肯满足他,一点诚心都没有。
游承安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白白在这儿等她两天,当即把脸一拉,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