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
童安生一脸迷茫。
两个兵士见他如此,解释道,“我们将军受了点小伤,军医暂且没跟上,劳烦大夫和我们走一趟。”
童安生马上点点头,回屋取了药箱,按住云简的肩膀和她讲,
“我跟着军爷们进趟军营,你留在家里,剩下的话我们回来再讲。”
云简点点头,懂事的催促他:“快去吧安生大哥,别担心家里。”
等童安生和官兵们走了,云简才问央金大婶,“大婶,是个什么将军啊?”
央金大婶将笸箩往左胳膊一夹,摇摇头回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说是昨天深夜带了一小队人马进了咱们镇,应该不是个大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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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镇,镇衙后院。
万胜急的满头是汗,正在给游承安擦从绷带中不停溢出的鲜血。
“将军,您这次也太冲动了,那匪窝我们还没有去探查过,您怎么能只带十几个人就冲进去呢!”
游承安正斜靠在榻上,眼眸紧闭,颤动的乌黑眼睫显示出他现在正在承受痛苦,然而他的语调却没有丝毫不稳,
“是盗匪,就该杀。”
万胜闭了嘴,剿匪这事儿上,就不能和将军讲道理。
门外传来军士的通传声,说是大夫到了。
万胜开门,看面前这个略显年轻的男人身背药箱,赶快迎了进来,
“大夫,将军被弩箭射伤了肩膀,但这么久了还没止血,是不是箭头上有毒?还劳烦您看看。”
童安生冲万胜拱了拱手,心想,这统领模样的人看起来对他颇为客气,那将军应该不是难相处的人。
他赶快上前靠近上首那个受伤男子,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偷眼瞧面前的人。
然而,即使离那男人还有一丈距离,童安生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散发的阵阵冷意,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严让这四周的空气都比外面流动的更加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