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事为她着想,但是她却有诸多秘密不能告诉他。
这几日游承安都宿在书房,云简心中不安。
她像是被那庭前的香炉呛到了一样,“阿嚏”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一不小心,手指便被扎破了。
血珠顺着莹白的手指尖迅速渗出,汇聚成一颗大血滴,瞬间便滴入香囊上绣着的雪白仙鹤身上...
“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绿竹迅速跑了过来,“哎呀,姑娘扎伤手指啦?”
然而云简根本不关心手指,她赶快用手掌抚着那块血渍,却越抚血渍越大,眼看是弄不干净了。
“唉...好不容易绣出一幅满意的,却被这血给毁了!”
云简气得将手中的绣绷扔回了竹篮里,抱臂生气。
绿竹却笑她,顺手从竹篮里拿起绣绷,“这香囊是黑色的,即使染了血迹也看不清,姑娘你像个小孩似的,还要生气。”
云简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说着从绿竹的手里将那绣绷又抢了回来。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绿竹转了转眼珠。
“我是不懂给情郎绣香囊是什么心情。”说罢哈哈大笑。
直气得云简拿起竹篮里的丝线扔向她,“去你的!什么情郎,让你瞎说!”
二人打打闹闹,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云简重新坐在了几案前,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有些莫名的窃喜,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情郎...
这个词真妙。
有情之人,翩翩郎君。
可不指的是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