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厂长,咱们现在厂开不下去了,有好多供货商说咱们的货拿得价格特别高,要退了。
咱们现在到底退不退货呢?”
沈多鱼一愣,这人是张景春的徒弟,平时为人特别的稳重,今天讲话的语气这么急切,怕是羊城那边真的出事了。
沈多鱼问道:“那怎么会说咱们这边的拿货价高的呢?”
人总要有对比吧?没有对比的话,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她家的货的价格高还是低的?
更何况他们今年的价格也根本就没有提高多少,就这么说吧!他们可以说是全行业价格最低的了。
张景春的徒弟钱军无奈道:
“咱们对面开了一家新的服装厂,那边的衣服价格确实比咱们低了好多。
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可前段时间发现,咱们两家的衣服有好多相似之处。
而且他们的价格压的很恐怖,同样的风衣,他们比咱们的价格低了好几块钱。
差不多的款式,咱们要卖出去18块,可他们家只需要13块钱。
同样一件棉袄,咱们家卖20块钱,他们家只需要卖15块钱。”
钱军继续问道:
“沈厂长,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也13块钱?
如果这些衣服没人买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沈多鱼在这边笑道:
“好了,别着急,咱们的质量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用的面料也都是最好的。
就算是20块钱的棉袄,咱们一件也不过就赚3块钱左右,他们压的这么低,能不能赚到钱都不好说。
毕竟咱们的布料都是自家生产的,除了棉花要钱以外,其他的都是自产自销,就这样才赚3块,所以心态稳住。”
钱军到底才二十多岁,一遇到事情就是慌得,沈多鱼本来就打算去趟羊城,这下耽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