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充满阴冷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水滴,地面湿滑,不时有水珠从天花板滴落,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投射出长长的阴影,增添了几分神秘和不安。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它们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有的刑具锈迹斑斑,似乎见证了无数的苦难和折磨;
有的则显得异常锋利,寒光逼人。
这些刑具的存在,不仅是对肉体的摧残,更是对心灵的极大震慑。
在地下室的一角,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桌,桌面上布满了划痕和烧痕,显得异常粗糙。
桌上放着一些工具,如钳子、锤子、锯子等,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里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
这种沉默,仿佛在诉说着过去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那些被遗忘的尖叫、哭泣和哀求。
顾梓敬坐在地下室的一角,那里有一张破旧的沙发,表面已经有了磨损。
他的身体深陷其中,姿态放松,却透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冷冽,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洞察一切。
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缓缓上升,缭绕在他的周围,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烟雾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模糊,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顾梓敬不时地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他的面前形成一层薄雾,让他看起来更加冷酷和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