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叔,要不你在这放血剥皮忙活着,我跟大哥一块再去找?”
老烟枪摇头:“这东西宁可丢了不要,我也要亲眼看着一只耳死!”
瞧着老烟枪坚定目光,谢一城没再劝说,留下一半人在这看着老虎,顺便就地放血剥皮掏了内脏,其余人沿着一只耳离去的方向继续追。
地面上的痕迹没有消失,只要追着不停,一只耳总有被找着的时候。
长白山林这么大,给你跑你能跑多远!有本事就跑过江去对面!
可让几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追竟然追了一天一宿出去!
一只耳跟他们玩弯弯绕绕,就是不停下脚步。
谢一城几人也是咬死了牙硬跟上,老烟枪这多久没有整过成宿不睡觉硬扛着急行军的日子,这么大的年纪也是硬扛着跟上去。
随着距离钱家屯越来越远,山林间也没瞧见过有其他屯子山屯人经过,地方也越来越偏。
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时间追上了。
“它妈了个臭-逼狗娘养的!狗曰的真能跑!”
谢家康一边骂着一边喘着大气,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腿都在发颤,踩在雪窝里跟踩棉花似的。
“跑能跑哪去!受了伤没力气不吃东西跑,还想跑得掉?”
老烟枪也是脸色泛白,嘴唇干裂发抖:“就在前面,已经能瞧见尾巴,老子不给它宰了,我是它养的!”
谢一城没说话,胸膛剧烈起伏,每吸一口气都在发抖,弯腰抓了把雪抹了抹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握紧枪走在最前头。
以前都是老烟枪谢家康走在前面,最危险的路他们走。
这一次,轮到他来走前路了!
盯着远处花皮大猫,谢一城咬着牙迈动脚步,领头靠近。